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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子文在自息教室中常會碰見家洋,但他常常只來坐一下子就回去了,像是在等誰一般,只是那個被等待的人似乎曾來不從出現過!他也是一個很冷漠的人,從來沒有對子文說過再見,除非子文主動。子文不禁在校園中留意他的蹤跡,偷偷去看他的成績,哎呀!真是爛的可以。不知為了什麼,子文改變了上廁所的路線,只因為想要經過他的教室,他的座位靠窗邊,子文可以明目張膽的看見他在做什麼?子文對眼前這一個稱不上熟識的人有著極高度的興趣,換個說法,就是有點喜歡,喜歡他什麼?說不上來,就單純的感覺罷了。感覺這種東西,一旦對了,就會讓人衝鋒陷陣。

子文開始寫書卡給他,就是那種大張的書卡,一張五元左右,不外乎是要好好認真唸書之類的,他也將子文定義為戰友,一起為聯考拼命的戰友,子文為這一個稱呼不是很滿意,但是如果可以讓他在心中有一個小小的地位,這樣就夠了。

烈日的午後,子文上體育課時不小心扭傷了腳,腳腫到不行,同學央求騎機車上學的家洋載子文去看醫生,他很爽快的答應了,坐在他的機車後座,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氣味,子文滿足的笑了,下車時,他一臉狐疑的看著子文:

「你的腳不是很痛嗎?怎麼還笑的那麼開心?」

子文馬上緊緊蹙著眉,想起了痛的要命的腳傷,子文用盡力氣跳進國術館,師傅看了看腳,開始進行整合的動作,子文不斷的深呼吸,仍忍不住眼淚的掉落,他伸出了手,讓子文抓握著,好不容易結束了痛苦的治療,子文趕忙將手放開,他笑著說:

「小姐,你會不會太痛了一點?」

子文不懂,家洋給她看他的手,肌肉上有深陷的指甲印,不多不少,剛好十指,子文一陣尷尬,低著頭不敢說話,連抱歉也說的心虛不已。
回程的路上,子文不敢說一句話,他也安靜地可以,就這樣兩人默默的回到學校,由於他並沒有經過學校同意就騎機車,所以他得將機車停在離學校有一段距離的地方,他將車停好,在子文面前蹲了下來,子文不懂,他說:

「背你啊!不然你要跳回去喔?很遠耶!」

子文心中一陣狂喜,但是又覺得很不好意思,所以搖著手對他說:

「不用啦!沒關係!我用跳的!」他看了子文一眼,站了起來說:

「好吧!妳跳!」

他大步劃開向學校走去,子文奮力的跳著,還沒到學校門口就已經滿身大汗了。

他皺著眉,再一次走到子文面前,歪著頭看一看靠在牆上喘息的子文,突然一把將子文抱起,子文尖叫了一聲,

「要死喔!叫那麼大聲,是要全世界都來看喔?」

「你嚇到我了。」

子文經魂未定的說著,就這樣,他將子文抱到教室裡,幸好當時是午休時間,不然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轟動!子文的教室在二樓,看著他賣力的走上樓梯,心中真的覺得很抱歉,到了教室,將子文放下,他就走了,子文來不及道謝他就走了。子文心中為了這樣的一個際遇感到欣喜,腳,似乎不痛了!


之後,兩人之間,似乎有了比較多可以聊的話題,但是他總像是有心事一般,對子文吞吞吐吐的,子文不逼他,希望他能主動對子文說明,他常常會到子文的教室來借課本、還課本、問問題...,但是子文直覺,家洋不是單純來找她的,他的眼神,總在搜尋些什麼,似乎…是另一個她。他將子文當成好朋友,常會問她;女生都喜歡什麼啊?禮物要送什麼最好?子文為了讓他開心,很認真的思索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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